“嘶……”楚然刚被他吹的那口凉气痒得缩了缩脖子,还没缓过劲来,男人微凉的唇已经贴了过来。

楚然被折腾的双眼通红、楚楚可怜时却已经悔之晚矣。

于是那竹制的牙床咯吱咯吱响了一夜,以至于楚然第二天果然起的晚了。

饭厅里,侍女们将热气腾腾的早饭摆放上桌。

楚相看着眼前的牧琰傻眼了,因为他发现饭桌上只有他和牧琰两个人。

楚相满脸疑惑,楚景不在他能理解,毕竟遇到那种事任谁一时间也走不出来,算是事出有因,可今早的早饭楚然竟然也没来!

简直太不像话了!楚相气呼呼的抖了抖胡子,想要发作又碍于牧琰不敢多说。

于是只能恭敬的向牧琰询问:“陛下,然儿怎么没来吃早饭?”

牧琰淡淡一笑,回道:“岳父大人不必担忧,然儿……昨日有些疲惫,孤就让他在榻上多睡一会儿,孤已经吩咐厨房另做了一份早饭,待会儿孤回去时就给然儿带上。”

“疲惫?”楚相大人不太理解,明明昨天见他时还神清气爽,哪里像是疲惫的模样?

不过既然牧琰都这么说了,楚相大人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

于是楚相大人又看向站在一旁伺候的金管家,“金福,沈公子怎么也没来用饭?”

金管家俯身道:“老爷,今儿个一大早,沈公子就出府了。”

毕竟是客人,来去自由,楚相也不好多问,淡淡的点了点头。

牧琰提着食盒回到竹楼时,青年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