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牧玚一行人带着楚然正躲藏在一户农家院里,牧玚的属下将楚然看守的很严,被一直绑在椅子上的楚然除了这间屋子以外他根本看不到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所以并不知道如今他们究竟是身在京城之中还是已经离开了京城逃到了别处。

不能故意挑衅牧玚让他杀了自己,楚然只能另寻他法摆脱这种局面,他本想养好身体以后寻找机会再伺机逃跑,可显然老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这户农家院里待了五天之后,牧玚带着几个属下开始急迫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被绑在椅子上的楚然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看来是阿琰找过来了,否则牧玚不会这般惊慌失措。

一个时辰之后牧玚拽着楚然,带着十几个属下离开了这户院子。

临行前楚然向后看了一眼,最后映入眼帘的就是被大火烧毁的房屋。

他记得,这户农家的主人好像并没有跟着离开。

牧玚见青年停下脚步,以为他想挣扎,直接冷笑一声将楚然拽了过来,脚下一个踉跄,楚然差点摔倒在地。

“那户农家主不是你的手下吗?”他不明白为何牧玚连自己的手下都能痛快的抛弃甚至是杀死。

牧玚连头都没有回,似乎对于他这个问题很是不屑,“不过只是我多年前藏在京城的一个小小暗探罢了,如今牧琰怕是已经发现了这里,他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被牧琰抓住也难逃一死,倒不如死在我的手中,也算是他尽忠了。”

楚然垂眸,让人听不出情绪来,“你本可以带着他一起逃走的……”

话音未落,就听见牧玚一声冷笑,“作为暗探为了不让人怀疑所以从不需要练武。”牧琰低头看向楚然,嘲讽道:“带他走?连累我吗?”

楚然浑身冰冷,这就是牧玚,毫无人性可言,连最起码的良知都没有。

牧琰带着人赶到这里时,小小的农家院已经化为了一堆灰烬,房中只清理出一具已经烧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