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哥,为什么窦总管老将你单独带进屋里,你们在房里干什么了。”小祥子今年才十五岁,苏秀奕比他长了两岁,所以小祥子便唤他一声哥。
苏秀奕耳根子还是红,唇瓣也微微发肿,看着与那盛开的芍药一样娇艳,听到小祥子问自己话,苏秀奕拿出帕子擦了擦嘴,随后清了一下嗓子,温声道:“我识得几个字,略通文墨,所以总管叫我去题字。”
小祥子还是满头的问号:“可他为何要抱着你进去。”
苏秀奕从容对答:“方才扭了一下脚踝,不便走路罢了。”
小祥子担忧地问:“可昨天、前天、大前天,总管都这样抱你去的,奕哥你脚没事吧!”
若不是小祥子那双有神的大眼睛里除了担心并没有戏谑之色,光听他这话,苏秀奕还以为他是在取笑自己。
苏秀奕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关心自己,回了句:“无碍。”
小祥子还是很担心,这天天扭脚脖子的,肯定是那出毛病了:“要不要我去向掌事的讨点药。”
苏秀奕看着这个单纯的小少年,无奈一笑:“当真无事。”
“嗯,好吧,你若是疼了,就告诉我,我也可以去太医院给你偷点药。”
小祥子虽然嘴碎但心底善良,比其他小太监要纯良可信,所以苏秀奕才与他走得稍微近些,见这傻子要给自己偷药,苏秀奕连忙劝说,杜绝他这种行为:“千万别去,被抓到了,可是要打断手脚的。”
小祥子面露狡黠,声音放低说:“奕哥你放心,晚上太医院只有一个老太医值班,他手脚不利索,抓不着的。”
一看小祥子这样就知道是惯犯了,估计以前没少偷药,毕竟天天挨打,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若是不去偷点药,那就只能死在这宫里头了。
“又在闲聊什么呢!”
掌事太监手里拿着教鞭,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来了,二话不说,先在小祥子身上打上一鞭子,苏秀奕他不敢打,所以掌事太监就只拿小祥子出气。
掌事太监鄙夷地看着小祥子说:“贱命一条还不好好干活。”
苏秀奕见他总是动不动就拿鞭子抽小祥子,好看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本来小祥子就生得瘦弱,又要没日没夜地干活,再这样打下去迟早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