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她,还想掀什么风浪。”窦沂拿了件干净的内衫,伺候苏秀奕穿上。
他脸上始终风轻云淡,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也对,自己根本不需要为这个男人操心,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不可能一辈子都被窦沂关在这小小的庑房里。
窦沂去了御前之后,小喜子会在门外伺候着,苏秀奕有什么需求叫他一声即可,觉得无趣了,他便让小喜子去找了几本书来给他看看,打发时间。
到了晚上,苏秀奕就照例含着玉势,有时候窦沂会放在里面一整晚都不拿出来。
苏秀奕这些天表现得特别乖,窦沂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主要是苏秀奕怕他生气了,会直接上真家伙,所以才那么配合。
可事实上是他越乖,窦沂就越忍不住,所以每次等他一睡熟,窦沂就会把自己的大家伙放出来透透气,在苏秀奕后腰上蹭。
往往这时候,苏秀奕都会被惊醒,虽然清醒着,但还要假装熟睡,死死闭着眼。
窦沂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将滚烫的身子贴过去,正打算在他小脸上亲几下,却发现他眼睫在轻微地颤动,这下,窦沂发现他是在装睡了。
“秀秀,你要不要摸一下,看我的大小合你心意吗?”
苏秀奕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假睡被发现了,颤抖地说:“你……骗我。”
窦沂将那东西抵在他臀上,缓缓问:“我骗你什么了。”
苏秀奕害怕地往旁边挪,可又被拉了回去,腰被扣住了,动不了,苏秀奕身子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你明明就不是太监。”
“我本来不是,都是你们在说。”当年给他阉割的公公觉得他年纪太小了,如果割不好就会送命,又看他可怜,于是就放过他了,窦沂也是运气好。
苏秀奕咬着牙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将我的给……”
“傻瓜,你的不是还在吗,当日我其实没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