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晚还是第一次,居然没有休息多久,就又接着做了,对身体的创伤可是很大的,窦沂只好中途停止,抱着他哄。
窦沂越是对他温柔,苏秀奕就越是舍不得动手,他舍不得窦沂死,可是窦沂也确实是个巨大的隐患,苏秀奕根本就不知道窦沂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巨大的阴谋,对他自己的处境也很迷茫。
苏秀奕觉得自己可能是窦沂手中的一颗棋子,因为窦沂现在就在操控着他的身体,苏秀奕恐惧,害怕,惊慌,不知所措,他又问出了以前经常问的那个问题:“你为何还要留我性命。”
窦沂没想到他们的关系都到这种地步了,苏秀奕还在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有些气恼地反问他:“你说我留你还能干什么?”
苏秀奕并不觉得自己的存在对窦沂来说有什么重要意义,可能自己就只是个棋子,至于窦沂将来要怎么利用他这颗棋子,苏秀奕就不得而知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让你重温一下。”
窦沂才刚停下来让他歇会,结果没一会又开始了。
到了黄昏之后,小喜子迷迷糊糊地从地上醒过来,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赶紧去御膳房把晚膳端来给太子殿下送过去。
小喜子一推开门,就看到窦总管坐在床头边,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把袖珍型的匕首,而太子殿下还存在昏睡中,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估计是窦总管没轻没重,把人弄晕了。
小喜子又把目光转回窦总管的脸上,见他脸上笼罩了一层阴翳,可怕极了,小喜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轻声问:“总管大人,晚膳给您送来了。”
窦沂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小喜子感觉自己好似一下就掉进了冰窟,冷得他四肢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说话时也是,牙齿打颤:“若没什么事,奴才先退下了。”
窦沂把手中的匕首又塞回了枕头底下,就好似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东西一样,他心里在想什么,没人能琢磨得透。
“太子暂时不会醒,东西都撤掉,让御膳房先温着,等太子醒了再端过来。”
“是。”
小喜子唯唯诺诺地将东西又给撤走了,走出门外之后,他感觉这外边的空气要清新许多,只是他不知道窦总管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