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一餐午饭也说不上来合适不合适,林风敷衍了几句,说会再聊聊。
陈仪兰听了觉得有戏这才说:“小风,机会难得可要好好把握。你爸爸那个朋友家也就这么一个独生的,懂事乖巧,就生活圈子小,不太爱结交人。她也刚在桦州工作不久,你们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就合拍呢。”
“是是是。”林风一味答应着。
“别光嘴上应,要听进去。你往后有什么考虑,要不要在桦州长期工作也该认真思量思量,一直住宿舍也不是个办法,是不是该筹划着买套房?”
“妈,我知道了。”林风说着,心情愈发地沉闷。
“仪兰,让小风自己决定吧。这不都还年轻?男人三十是块金,这才哪到哪?”林父也看不下林母的操心劲了,帮林风解围。
“好好好。我不多说了。小风,你自己拿主意吧。”陈仪兰似乎也觉着自己唠叨过了头,住了嘴。
林风没留下吃晚饭,和父母打过招呼,换了身休闲服,带着整理好的行李提前启程回去了。
算上转车时间大约是三个多小时,他到公司宿舍时,天刚黑。
林风特别郁闷,没吃晚饭也不觉得饿,坐了这么久的车一点困意也无,他在宿舍翻箱倒柜一阵,找到小半袋上周五遗留的吐司面包。
林风坐在那,拆开面包袋子取出一片吐司,撕一块面包扔进嘴里,撕一块面包扔嘴里,两眼失焦,大脑放空,重复着机械性的动作,没有什么喝的,就干巴巴地咽下去。
这一后果就是,被风风火火地闯进门的刘不流误以为瞧见了什么惊悚画面。
把刘不流吓得不轻,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林风的双肩猛烈摇晃:“风哥,你怎么了?回家一趟得失心疯了?”
林风没分半个眼神给刘不流,继续往嘴里塞着吐司。
刘不流懵了:“风哥,你可别吓我啊!再没恢复正常,我真要打精神科医院的电话了!”
“噢——!”林风放下面包,骤然当空呼喊,“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刘不流被林风一惊一乍的举动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