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宋宴吻住了邬席,舌头钻进了他的嘴巴里,挑起因为震惊忘记躲避的舌尖,缠绵撕扯。
邬席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身子发软,双手失去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宋宴的怀里。
他所有的经验都是宋晏给的,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吻,大脑一片浆糊,呼吸被全部掠夺走,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
“唔唔!”邬席想挣脱,但是又怕碰到宋宴的伤口,只能动作幅度很小的挣扎。
突然,手腕被抓住,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调换了位置,这个吻终于结束了,邬席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像被霜打湿了一样水润润的。
“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宋宴凑近,咬住邬席的下嘴唇,轻轻拉扯舔舐,“记住了吗?”
邬席的脑袋像被扯乱的毛线球,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
他听不懂宋宴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点点头,像只单纯无害的小兔子。
宋宴像是可怜他似的在他的鼻头上吻了吻,没有继续,而是倒到一旁,将人抱在了怀里。
邬席缓过神,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你觉得我能当选上参议员吗?不准撒谎。”宋宴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嗡嗡作响,邬席很想知道男人现在的表情,但是他被紧紧抱着,无法动弹。
“嗯。”邬席闷声道,他说的也不是假话,在这么多的参议员候选人中,只有宋宴一人既实力强大,又有后台罩着,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毫不犹豫选宋宴。
宋宴好像笑了,胸口一阵颤动,只听他低声又问了句。
“那如果是我和宋鑫,你觉得哪个可能性更大?”
宋宴这个问题很奇怪,宋鑫和宋宴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宋息嵩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就是宋宴,明目张胆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