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的地方离腺体很近,邬席使不上力气,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宋晏的怀里。

宋晏没有一丝柔情的揪住邬席的头发,按着男人的脑袋让他跪在自己的脚边。

他微微低下头,高高在上的俯视男人,启唇道:“要不自己废掉手,要不取悦我。”

邬席瞬间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脸色煞白,耳边嗡嗡作响,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狗。

“口会吗?这么简单的事应该不需要我来教。”宋晏按着邬席的后脑勺,没有一丝怜惜道。

邬席微微睁大眼睛,湿润的眼眶泛着粉色,他整个人看起来苍白透明,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心口像破了一道口子,凛冽的寒风穿堂而过,原来痛到极致,会连痛楚也感觉不到。

几秒后,他闭上眼睛,轻声道:“我自己来。”

看到男人受屈辱的表情,宋晏目光暗沉几分,松开了手,移开视线,冷冷道:“动作快点。”

邬席咬住下唇,颤抖的伸出手,在碰到宋晏裤子的瞬间,他的目光变得冷冽,腾地一下站起来,转身面向灶台,打开锅盖。

男人的动作很快,在宋晏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时,邬席已经打开了锅盖。

呲的一声响,邬席把左手放进了滚烫的热水里。

“你t在干什么!”宋晏双眼发红,一把揪住邬席的手拉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去冲。

白嫩的手掌立刻鼓起红色的水泡,邬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闭着眼睛,嘴唇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李乐城!打电话叫顾兮过来!”宋晏对着外面怒吼,他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紧紧的攥着邬席的手腕,双眼充,血,额头青筋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