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邬席低声道,反正在他答应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个自由的人。

开车很快就到了一间高级诊所,这里的医生都是国内外有名的专家,被高价聘请到这里,为名流贵族们看病。

宋晏这次带邬席看的是一位对神经方面很有研究的专家吴医生,他曾把一个因为火灾失去触觉的病人医治好。

见到吴医生本人邬席很惊讶,没想到这么年轻就能当上专家了。

吴医生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他们进来的时候礼貌的点了一下头,其他时候都和一面雕塑一样坐在那。

“张嘴。”

邬席服从的张开嘴巴,吴医生拿了一个温度计一样的东西放到他的舌尖上。

等了十几秒,他把仪器拿出来,看了看,重新坐回去。

宋晏难得表现出心急的一面,皱眉问:“怎么样?”

吴医生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说:“邬先生是不是怀过孩子又流掉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两人都愣住了,宋晏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人。

邬席低垂着眉眼,双手放在膝盖上,无措的攥着衣摆。

“嗯。”邬席不想在宋晏面前说这件事,每次提起,涌上来的记忆就像一只大手,要把他拉入深渊。

“邬先生这个问题不只是单纯的味蕾损坏,还有流产造成的身体机能失灵,因为身体损坏的太大了,自己产生了保护机制。”吴先生难得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停顿了一下,说,“我只有百分只二十的把握。”

从诊所出来,宋晏一直没有说话,在吴医生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宋晏就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