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邬席:“这是褚蔚让我给你的,他要去别的城市重新开始了。”

邬席盯着信封看了一会儿,低声说:“谢谢。”

楚衍又和邬席说了些别的无关紧要的事,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就走了,邬席从休息室出来,宋宴坐在轮椅上,挺着腰板,脸色阴沉。

“说什么的?这么长时间。”宋晏问,语气听起来很不高兴。

“才半个小时。”邬席说。

宋晏顿了一下,眼眸低沉,轻声道:“对不起。”

邬席愣住,手指忽然被轻轻握住,宋晏抬起头,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他。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会改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邬席只感觉心脏被重重一击,随后软的一塌糊涂。

“没,没事,”邬席慌忙移开视线,脸颊火热,“我不生气。”

“那就好。”宋宴轻轻吻了吻邬席的手指。

下午的时候,趁着宋宴睡觉的时候,邬席打开了信封。

信里没有写什么,只有一句话:邬席,感谢你的出现,现在我要重新出发了,后会有期。

邬席盯着那行字看了好一会儿,合上了信,在心里和褚蔚说了声再见。

宋宴的身体好一点,就开始在病房里处理工作,邬席帮不上忙,就在旁边打下手,帮他整理文档之类的。

期间有一天,宋息嵩来过一次,他在宋宴的病房里待了两个小时。

邬席一直在外面等着,在宋息嵩离开后,就急匆匆跑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