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看向周持,接着道:“这个有用吗?我实在想不起来别的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没有反应,周持却反应极大,月牙形的疤……他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他环顾四周,想在其他人脸上看出什么端倪,这一抬头正好看到谢见眠脸上的疑惑,有什么画面瞬间涌入了脑海,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手上的月牙形的疤痕,是银月!
周持深吸了一口气,转向年轻人,说道:“有用,用处太大了,多谢。”
看到周持这般说辞,谢见眠也几乎在瞬间便理解了他话中隐藏的意思,不用过多言语,二人十分有默契地再次向着老人家而去。
“银月有问题?”
答案并不难猜,但谢见眠还是向周持发问,昨晚的周持太过不寻常,他担心即使过了一晚上也并不能让积攒了十几年的沉疴再次退回到谷底,他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尽量多让周持说说话,话说得多了,就没那么些工夫去想别的事情了。
“我没事了,你不用这样。”周持猜到他的心思,觉得有些好笑,若不是昨晚喝得有点多,一时冲动没能把控住自己的心,他不至于那么叽叽歪歪地和人说过多没意义的话,这样太不像他了。
而即使是在酒的刺激下,这种事情有一次也就足够了。但他还是接着回答道,“现在下定论未免过早,但如果年轻人说得是真的,他看到的那个女子长着一张已死之人的脸,又好巧不巧有一个同银月一样的疤痕,那事情才是真的曲折起来了。”
“但不管怎么,我私心希望这件事和银月没有关系。”
谢见眠想到老人慈祥热情的眉目和银月怯生生的神情,点头赞同了周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