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来看病的病人都是感冒发热的,陆诚不懂内科,于是去到休息棚里睡觉。
由于之前高强度做了几天手术,突然放松下来,令陆诚浑身酸痛难忍,连睡着了都有些许不适,尤其是下午起来,头重脚轻,难受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好难受,看来感冒了。”
陆诚咳嗽了一声,发现喉咙肿得有点厉害,他撑着身子想起来,却手脚无力,最后难受的他干脆躺在床上,恢复一下力气。
迷迷糊糊的他又睡着了,只是睡得很不安稳,浑身发烫,好像置身于火炉之中。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毫无预警地搭在他的额头上,令他昏沉胀痛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是谁在自己身边,可他努力了好几次,也没有睁开沉重的眼皮。
冰凉的手倏然撤走,惊得他想要去抓住那只冰凉的手,可双臂好像灌了铅似的,任他怎么用力也抬不起沉重的双手。
就在他绝望挣扎之际,周围突然吵闹起来,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依旧沉重得睁不开,左臂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痛得他双眉紧蹙。
他抬起沉重的右手想要去抓“咬”在他左臂上的东西,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冰冰凉凉的感觉令他烦躁的心平静下来。
他胡乱地抓住那只冰凉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心里,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他昏沉的大脑又清醒了一些。
石头一脸诧异地看着面色通红、昏迷不醒的陆诚,他还以为陆诚醒了,可看过去,陆诚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他想收回手,可陆诚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
“石头,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宋阳收起针筒,见陆诚抓住石头的手不放,询问石头。
“没什么大碍。”
石头摇摇头,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只要不是做剧烈运动,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