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这是哪，他是谁。】

君九殊沉思了片刻，“下次醒了你告诉他，他叫归零。”

【归零？为什么是一个名字，大人创造他不是把他当成系统吗？系统没有名字，系统只有编号。】

九九语气有些烦闷，法则们在他之前还创造了98个系统，只不过那些系统都不够完美所以被销毁了。

最后创造出来的他也是经过了多方核查才被送到了君九殊身边，只是他们去了那么多世界，跟在君九殊身边那么久却从来没有名字这一说法。

【他不过才刚刚被大人创造出来就有名字，可我跟了大人这么久却只有一个编号。】

九九声音弱了下去，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君九殊说话，可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说完之后只觉得自己心跳都有些加速。

“编号啊……”

君九殊像是没有听到九九后面说的话，“系统也是该有个编号，33、37……那就叫337好了，编号337，名字归零。”

君九殊没有得到九九的回应，叹了一声，“你觉得，道一这个名字怎么样？”

【什、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九九是你的名字，既然只是个编号，那总得要有个名字的。”

君九殊默了片刻，“千归零，道归一，为初始。”

第76章 伪校园：学长，邪不压正【24】

【我……这个名字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