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穿着一身金色襦裙，眉眼间还绘着火焰模样的花纹，缓了缓神，这才起身看着沐慕。

小姑娘看着沐慕忍不住了皱眉，“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问完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小声嘀咕道，“算了，你现在和我们又不一样，那个模样倒也是正常的。”

“我们，认识？”

沐慕也想不通自己捡的那只鸟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小姑娘，这小姑娘看起来还认识他，可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

“你不记得我了？那凤玚呢？天翎呢？你都不记得了？”

小姑娘双手环抱不停的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尤其是瞧着面前的少年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她的神情越发复杂了。

“怎么会都不记得了，明明之前还记得的，你还说你要来找我们结果……算了，那些事情不提也罢，咱们先说说你刚才还想拔我的毛做去衣服的事！”

小姑娘说起刚才的事情就有些气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左边的明显比右边的要少两撮，“你说你拔毛就算了，你还要拔我的头发！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我以为你是一只鸟。”

“我是凤凰！凤凰！看来你真是忘得够彻底。”

凰玥直接翻了个白眼，又拍了拍手，“不过忘了我们也没关系，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就好，我还想问问你那个屿君山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夜瑾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什么天道天命皆有定数吗？那个夜瑾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还暗戳戳地找人来追杀我，你确定这些也是天命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