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已经有人重新给了他一个名字，又或许是因为以前的那个名字自从他成为法则开始也再从旁人口中听到过。

“沐慕？”

凰玥动了动嘴角，终究是没有问为什么。

当初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多好啊，在他成为法则之前，在他们成为仙尊之前。

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仍然想不通，当初那个她眼睁睁看着死在面前的少年，怎么会转身成了这个世界的法则。

那个只在传闻中出现，那个据说是这片大陆的掌控者管理者，那个可以一句话定人生死、一只手改人命数的存在……

更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也会因为这个人的一句话就成了高高在上的仙尊，哪怕他曾经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命数，他只是把这命数提前了。

再后来他们偶尔也会聚在一起，但不管他们做什么，终究是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隔阂……

直到少年离开了，凰玥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也离开了这里准备去找凤玚。

沐慕离开了断天涯却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先回了之前他和君九殊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将那个因为两人动手被打破的结界重新修补了起来，这才回去找那两个人。

又或者说，那两个神。

沐慕只是想想就没忍住的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头疼。

前任法则在离开的时候也曾经告诉过他这个世界有外来者入侵，可是他却找不到那个外来者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