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璐璐被这人那点撩人的笑腔搞得间歇哑然,她支吾地含混道:“也没受什么刺激……”
她话才说一半,就听那人在那头假惺惺地吸了两下鼻子,而后故作委屈地控诉她:“那你为什么要骂我?”
“不仅污蔑我还叫我滚。”
“安安刚才好凶哦,话说的也好难听呜呜qaq。”
草。
好可爱。
安璐璐被这人闹得瞬间没了脾气。
她懊悔:“……我错了,对不起。”
自安璐璐听闻了江城海的那些事迹,她饭后告别陈姐后便就近找了个卫生间,对着镜子反复抹了好几次洗手液。
满手的柠檬味让安璐璐心里暂时好过了一点,但她还是难以忘怀上午从自己手背处传来的那阵直叫人反胃的触感。
第五次洗掉手上的泡沫后,安璐璐这才离了盥洗台。
她之后也没第一时间回到工作岗位,反是趁着午休,有点气结地在公司外的那条商业街上四处溜达着。
好巧不巧的是,t兄正好在她意难平的时候给她发来了消息,而后稳稳地撞上了枪口。
大抵是因为见着自己服软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这才满意地轻哼了声。
伴着耳机里传来的轻微的翻页声,安璐璐听t兄轻咳了声,他顿了顿,重归正经:“所以发生什么了?”
“是又看到什么恶臭男人的扒皮贴了?怎么突然反应那么大?”
注意到对方用的是“又”这个字后,安璐璐不太好意思地咬了下唇。
好吧。
安璐璐承认,这确实不是她第一次对着t兄间歇性地说些疯言疯语了。
安璐璐是一个很容易共情的人。
所以每当她在网络上看到一些有关女性遭受那些出轨男或是家暴男迫害的帖子时,她总会因为代入感太强,而跟着对男性感到些生理性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