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晚濮黎都在克制自己,导致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濮黎的眼睛下有一层很深的黑眼圈。
从泾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炕上,身边还睡着一个人,他立即坐起来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濮黎立马起身捂住从泾的嘴巴:“嘘!是我!”
“濮……濮公子?”从泾一脸懵,看了看身上的衣物,松了口气。
濮黎放开了他,下了炕:“走吧,在路上吃些包子后,我送你回宫。”
从泾这才想起回宫的事,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他可是一夜未归啊!
李南宇昨晚完全忘记从泾的事,和楚晚枫腻歪了一整个晚上,一大早醒来,先伸了个懒腰,再打了个哈欠,说:“从泾!”
李南宇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又重新叫了一声:“从泾!”
准备叫第三声的时候,突然记起昨天将从泾托付给濮黎的事:“卧槽!忘记这事了!”
李南宇赶紧穿好衣服和鞋子往外面跑去,周围都没有看到从泾的身影:“卧槽卧槽卧槽!完了完了,这娃估计从昨晚就没回来!想不到那个濮黎居然是这样的人!”
李南宇急得要命,只能先回凤仪宫想办法,想着要不出宫去把从泾拽回来?那宫外那么大也未见得就找得到啊!
李南宇正着急着,就看见从泾已经回来了,他立马上前把从泾拽了回来:“说!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这口气有点像未出阁的闺女被父亲训的场景。
从泾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是不是对你做了啥?很好!非常好!妈的,这臭小子死定了,走!现在就去找他!”李南宇气急败坏,想要拿两把菜刀把濮黎那小子给砍了。
从泾立马拦住李南宇,诺诺地说着:“濮,濮公子没有欺负从泾!昨天雨下得有些大,从泾不小心睡着了,这才没有回宫。”
“你说说你!”李南宇气得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从泾才刚成年不久,有些事情他可能不懂,李南宇苦口婆心地给从泾洗脑,“从泾啊!不是哥说你,你一个未出阁的男子,怎么能随便和别人出去过夜呢?你要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万一哪天被人抓了去毁了清白,你可就一辈子嫁不出去了!”
李南宇悉心教导着从泾,从泾在一旁附和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