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泾摇摇头说:“我不饿。”
不一会,外头就传来了濮黎醉醺醺的声音:“我还能喝!”
“新郎官!你的夫人还在等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声音结束后,传来了几声笑声,房门便被打开了,濮黎将竹濉打发了下去,替从泾掀开了盖头,看到从泾的面容后发自肺腑地说了句:“娘子,你真好看!”
从泾闻了闻他身上的酒味:“你喝了很多酒?”
“其实也没喝多少,宾客们都很热情,被罐了些酒,不过我刚刚装作已经醉了,这才能到这儿!”濮黎摸着头傻乐着。
从泾上前倒了一杯酒,端给了他:“喏!交杯酒!”
濮黎差点忘了这茬,拿起一杯酒,与从泾交杯喝了下去,喝完后边把从泾带到床上,对着从泾说:“娘子,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呢!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珍惜珍惜一下?”
从泾脸上一红,羞涩地点了点头,濮黎伸手将身后的帘子一放,俯身吻住从泾,与他交缠在了一起。一时间床开始震动起来,先是从帘子里扔出了大红色的喜服,而后从里头扔出纯白色的底衣。
从床内传出了令人害羞到发指的声音,蜡烛照射着帘子上起伏的身影,帘内的气氛逐渐进入了高潮,叫声,撞击声不断传了出来。
从泾任由濮黎摆布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沙哑地叫着,濮黎对这方面其实也不太了解,一不小心就戳疼了从泾,戳完后又很抱歉地说着:“对……对不起!我轻点……”
隔天起来,从泾的腰便酸得不行,下身也有些发软发痛,他终于知道李南宇为什么每一次都被楚晚枫搞得起不来床,原来是因为某些人总是喜欢不知疲倦。
从泾转头看着睡在一旁的濮黎,一早醒来看到自己的爱人,原来是这种感觉!从泾仔细地观察着他:‘他的睫毛好长……’
从泾偷偷摸摸的伸出手去数濮黎的睫毛:‘一根;两根;三根……’
数到第二十五的时候突然被他抱住,濮黎睁开眼睛盯着从泾,慵懒地说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