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河?难道是想让他看过的书像河流一样长?还真是望子成龙啊。
江言清见好就收,故作嫌弃道:“你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不注重仪表,快下去洗把脸梳梳头去。”
初雪连忙低头,“奴婢失仪了,奴婢这就去收拾一下再来伺候公子。”
江言清看着初雪走了,立刻拖着疼得要命的右脚腕下床,一瘸一拐的在房间里转悠。
屋子不大,但家具摆设很少,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青花瓷瓶,里面几支百合已经枯萎了。
靠窗的桌上,放着两个茶盏。无论是茶盏和桌椅,看起来就有些年头了。
床尾不远处,放着一个书架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摆着一本《诗经》,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备注。
江言清一看见书就头痛,也懒得细看原主在上面写的小字,直接拿起来翻到扉页,看到角落上写了两个清秀的字:“菽禾。”
原来是这两字,江言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起来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子。
《诗经》下面压着一封信,信上写着“言清兄亲启。”
江言清眼睛亮了一下,反应了片刻才想明白,原来原主是和他同名同姓的,只不过比他多了个字,菽禾。
信上寥寥数句,大概意思就是写信的人要走了,劝江言清要好好照顾自己。
江言清又翻了翻书架上的其他书,除了原主很爱看书之外,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受伤的脚腕却越来越疼了。
也不知道原主干了什么,脚腕居然肿的像个馒头一样。
江言清扶着桌子,正准备喝杯茶喘口气,就听到初雪在门外慌慌张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