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晋连声应着赶紧走了。
“你干嘛吓他。”江言清咬着唇,嘴角压出一点酒窝的形状,坏笑道:“楚承戟,你刚才是不是又有点吃醋了?”
楚承戟皱着眉心,转身去看地形图,不理他。
江言清把自己摆在楚承戟面前,想要遮住他的视线,奈何身高不太行,楚承戟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视线仍旧停留在地图上。
江言清抬起双臂,将楚承戟的头拉下来看着自己。
“承戟,我知道我不该这时候打扰你研究地形制定战术,所以我就只问你这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不缠着你,怎么样?”
楚承戟无奈,低下头亲了亲江言清头甲下露出的那一小块额头,沉声“嗯”了下。
江言清心里满是得意和甜蜜,踮起脚在楚承戟唇上主动吻了下,“好了,不打扰你,你继续看。”
江言清说完,就如约想要退到一边安安静静的等卫晋收拾好营帐来叫他,结果楚承戟却看不下去了。
战术早就制定好了,刚才也不过是因为不想承认吃飞醋才故意去看地图。现在被江言清无意识的撩了一把,楚承戟只觉得心尖像是被猫爪轻轻的挠了一下,恨不得把人抓过来狠狠揉搓一顿才好。
他长臂一伸,把要跑的江言清捞了回来,按在怀里亲了上去。
一直等到卫晋回来的时候,江言清的唇还是红红的。
卫晋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把江言清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刚刚收拾好的营帐内,然后和楚承戟一起出去巡查布防了。
营帐不大,但好歹不是席地的草垫了,有了一张简约的铺着干净羊皮的床榻。帐子内甚至还有一张矮桌,桌子上还有笔墨纸砚。
那个卫晋,倒是个细心人。江言清是不爱好这一套的,但是原本的侯府三公子的确是个文人。
除了书桌、铠甲的架子等几样简单的摆设,帐内还有一个很大的木桶。木桶里冒着热气,是给他准备的洗澡水。
一路颠簸,风餐露宿,江言清的确有点浑身不舒服了。他脱了铠甲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想了想,将手甲中的匕首抽了出来,放在浴桶旁边,这才脱了个精光跨进浴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