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戟眼皮抖了抖,睁开眼,正撞进江言清清澈的眸子里。
呼吸纠缠,楚承戟静静的看了片刻,忽然撑起身子,一个翻身将江言清压在了身下。
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清晨。
等楚承戟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正午了。
江言清洗了澡,酸软着腰将铠甲穿好。楚承戟点了五千精兵,带着江言清,一队人马缓缓的出了城。
这一路楚承戟走的不急,也幸亏他不急,才不至于让江言清本就酸软的腰崽加重负担。
五天后,盛阳城外,楚承戟和李尚协两队人马相遇了。
江言清搂着楚承戟的腰,从楚承戟后身露出一张脸来,远远的观察李尚协。
李尚协比他想象的更加年轻,骑着高头大马,一双精明的眼也在打量江言清。
只见他扯了下嘴角,“楚王爷,你身后的,可是王妃?”
楚承戟横枪在侧,“你身后的,可是苍黎?”
苍黎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士兵前,看起来弱小又无助,瑟瑟发抖的看着前面的楚承戟,又抬头看了看紧闭的盛阳城门。
“楚王爷,你的喜酒,我可还没有喝到。”李尚协道。
楚承戟刚要答话,忽然城墙上传来英武侯的声音,“李尚协,你和他废什么话,把乱臣贼子楚承戟给我拿下!”
李尚协转头看了眼城墙,“对面可是有你儿子,投鼠忌器,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