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百两吧。”说着就要掏出银票。
“我说的是,一百两黄金。”花艺悠愣住了,一百两黄金,那够寻常人家吃上几辈子的。
“掌柜的,这是不是贵了点啊。”
“嫌贵就别买啊,我这可是祖传下来的,要不是家中小儿得了怪病,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卖的。”
原来掌柜的老来得子,可刚刚出生了不久就得了怪病,寻访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打探到京城有一名医能使人起死回生。
但是这诊费就要五十两黄金,他开酒楼一辈子也没赚那么多钱啊,但是这儿子是自己家的独苗啊,没了就绝了后了,没办法出此下策将酒楼卖掉,打听的人很多,但是听到了价钱都以为这掌柜的疯了,虽然地段不错,但是也值不了这个价钱啊。
“那,八十两黄金怎么样,今天就可以交钱。”
“不行,少一个子也不卖。”
“那行,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
掌柜的站起身来,走到花艺悠跟前,拿了花艺悠手中的银票,也将自己的地契交于花艺悠,瞬间老泪纵横,这酒楼可是他祖辈传下来的,他经营了大半辈子,现如今说卖就卖了不免有些伤心难过。
“掌柜的也不必难过,也许有一天你能开个更大的也说不定。”
“那就借您吉言了。”掌柜的擦着泪走了出去,开个更大了,这辈子算是不可能了。
花艺悠看着手中的地契,本来以为这事要办好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办成了,不免有些开心。
冷继麟在客栈坐了一天喝了一天的茶,现在换成他无聊了,刚要起身出去走走,花艺悠就推门进来了。
“王爷,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