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整个人僵了下,看着远处一个绿色报亭,走路速度慢下来,说:“祁是右边有耳朵的祁,稚是幼稚的稚。”
许纵承走在了她旁边,淡淡嗯了声。
三个人大概同行了几分钟。
祁稚发现许纵承和许蔼之间似乎真的没什么感情。
直到现在,两人都没开口说过话。
半晌,许蔼才僵硬着开口,弱弱喊了声“哥。”
祁稚:原来是在害怕。
许纵承压根没应,只说:“你还知道有个哥。”
许蔼颇为苦恼:“爸妈最近打电话打到你那去了吗?”
许纵承:“对。”
许蔼:“我都和他们说了,有事别找你了。”
对于他们兄妹的聊天,祁稚不好插嘴,只好装作看路边风景的样子,耳朵放空。
走到前清路的拐弯处。
离学校只差几分钟的路程了。
又走了会。
祁稚随意转头,却忽然发现许蔼已经不见了。
“你妹妹去哪了?”祁稚脑袋没转过弯,傻乎乎地问。
“回家。”
许纵承滚了下喉咙。
祁稚哦了一声,两人又同行了大概一分钟。
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歌声越来越大,等拐过一个路口,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架起来的舞台赫然出现在眼前。
舞台上有一支乐队正在演出。
鼓手正激情地敲着鼓面,主唱拿着话筒,汗水布满额头。下方的观众不多,但个个热情高涨,兴高采烈地鼓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