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周为了蹲许纵承,确实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吧,但那都是在提前完成了复习计划的前提下的。
况且她成绩不差,在年级排名也总是前三以内,从来没有掉出来过。
笑了一声,祁稚好脾气被消磨,说:“我当然怕你学习成绩超过我,但我更怕你这次考试考不进年级前五十。”
孙烟怔了下,把椅子拖回桌前,自顾自说道:“谁都别想害我的考试。”
然后翻开书,开始小声朗读起来。
祁稚和另外两个女生对视一眼,无言,愤怒,和不解。
第二天。祁稚明显没睡好,起床的时候扫了眼下面。
孙烟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余两位室友醒来也纷纷抱怨昨晚根本没睡好。
三人相视挤出一个苦笑,孙烟大一的时候都不这样,直到大二才变成这副样子。
也只能向辅导员说说情况。
她们都已经没有办法了。
这周周五,祁稚回了趟在遂北市的家。
她是祁家独生女,平时祁父祁母对她宠得不行,又是二十岁生日,肯定得大过。
盘腿坐在沙发上,祁父祁昀之拿着报纸,说:“稚稚想怎么过生日?”
祁母叶雅泽坐在祁稚旁边,笑道:“你爸呀,请了不少亲戚朋友,准备在北覃好好给你张罗过个难忘的生日。”
北覃在遂北市很著名,许多外市的人来遂北就是为了想来这家餐厅吃饭。
祁稚拿着遥控器,腿上盖着珊瑚绒小毛毯,柔软又舒服。
太惬意了。
像猫似地伸了个懒腰,“我都行,但晚上得匀点时间给我,早就和苏允她们约好了一起去玩。”
周三全天都没课,有的是时间。
但她最期待的是晚上能见到许纵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