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你可真会画饼。”
许纵承问:“画饼是什么意思。”
祁稚笑:“意思就是夸你很会画小饼干,有很高的美术天赋。”
许纵承:“?”
许纵承:“……”
许纵承:“谬赞了。”
撑着伞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一路上人不多,大雨倾盆,雨滴顺着伞面流下来。地面水坑洼不断。稍不留神就会踩一脚水。
祁稚走得分外小心,只要旁边没有人,就特意寻有水坑的地方,踩上一脚。
看着雨水被踩着扬起来,心里是说不说的惬意。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许纵承居然没有对她说生日快乐。
祁稚心在一秒内快速地沉下来,刚刚心情有多好,现在就有多差。
登高跌重的道理果然没有错。
登得越高,跌得越重。
糟心。
很糟心。
分外糟心。
无以复加的糟心。
回到寝室。
意外地,寝室黑漆漆,细小的声音也没有。
以为是没有人在,祁稚推开门,“啪嗒”一声,把灯打开了。
一霎间,寝室恢复光明。
但下一秒,孙烟重重地掀开被子,快速坐起来,道:“没看到我睡觉了吗?”
现在十点不到。
而且她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