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祁稚认同,她苦着脸,好一会没说话。
有个女生从面前经过,敷了张面膜,路过时和祁稚,苏允打了个招呼。
两人也笑着,说了声晚上好。
待女生走后,祁稚忽然想到什么,拍了下脑门,说:“许纵承和追你那校草都是京大的欸。”
苏允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祁稚点评道:“还挺有缘分。”
苏允:“是啊,傅宴说不定还和你家许医生认识呢。”
祁稚乐了:“怎么就我家许医生了,整得我怪害羞的。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苏允耸了耸肩膀:“八字就两笔,一撇一捺。好写得很。”
祁稚意味深长笑一声:“那倒是。”
八字总共才两笔啊。这话还挺有哲理。
周日上午,祁稚回了趟家。家里只有周姨在。
和周姨聊了会天,祁稚从家里拿了个比较能装的保温盒,后又拿了车钥匙,到地下车库把车开了出来。
这车她总共都没开过几回,坐上驾驶位,心里还有点发虚。但开至公路上,感觉还行,开了会后,越开越顺手。
提前和苏允约定好时间,十点半,祁稚把车开到南大路旁,苏允站在树下,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