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稚偏头看他。
“性质不同?”许纵承浅浅笑了声,气息被热风吹拂,连带着周遭都滚烫起来。
祁稚固执己见道:“当然不同。”
“行。你还挺讲道理。”许纵承几乎是用气声道。
祁稚笑了笑,唇角弯弯:“当然,我是最讲道理的。”
她说话时,一双眼睛映着黑沉天空几颗星,碎亮,像是乌黑点缀微光。
许纵承似乎能在祁稚眼睛里找到一个完整的夏天。
“我们刚刚算是在争论吗?”祁稚后知后觉道。
许纵承叉了块西瓜,汁水在他齿间泵开,染上鲜亮的红。咬碎,浸染瓜汁,太甜了。他一般不太爱吃甜的,但自从遇到祁稚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改掉一些不太轻易会改的日常习惯。
“不算。”他说。
“不算吗?”祁稚慢慢想着她和许纵承刚才对话,“那算什么?”
“算,我在接受你比一般人都有趣的思维。”许纵承答道。
祁稚把这句话当成许纵承对她的夸赞,嘴角翘起,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
“我也来夸你吧!”
出于礼尚往来心思,祁稚偏头看向许纵承,也想夸夸他,思考几秒,但觉得他能夸的点太多,一时还想不到一个能展现她夸人水平的夸赞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