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应昀板着张脸,“你哪不舒服啊?”
“头晕。”祁稚指了指脑袋,越说越晕,她背部抵在光滑墙壁上,脸色看起来苍白。
“我送你回学校吧?”见祁稚下意识摇头拒绝,应昀顿了下,“我今天是寿星,你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如果在路上遇上危险了,怎么办?”他看着祁稚,继续说:“再说了,你也没开车来,还喝了酒。作为学长,我送你回学校是应该的。而且这里不太好打车的。”为了送祁稚回家,他今天谎称感冒,特意整天都没喝酒。
祁稚头晕得厉害:“你没喝酒吗?喝酒怎么开车送我?”
“没呢。”应昀说。
嘴角牵起幅度,祁稚嗯了声,实在太难受,声音听起来虚弱:“那谢谢学长了。”
钻进应昀的车,祁稚打开窗户,靠在副驾驶座位,风灌进车厢,稍稍缓解一些难受。
“你睡吧,到学校了我叫你。”应昀看了眼祁稚,把车窗摇上去一半,便开车了。
祁稚没闭眼,脑袋蹭着靠垫,抿着嘴看着外面景致。
明天新生开学,樊晓颜和许蔼说好了来找她。只是不知道许纵承会不会来。
想起许纵承,祁稚无意识便弯了嘴角。
和他单独出去玩的日期,也能提前了。
很快到了南大。
祁稚下车时,应昀也跟着下车了。“我送你回寝室吧,看你这样,我也不太放心。”他担忧地看着祁稚。
祁稚睫毛长,肤色白而细腻,虚弱时看起来没平时活泼,显得有些可怜。谁看了这样的她,都不忍心放她离开。
祁稚难受起来不想说话,应昀想跟着就让他跟着。于是,应昀便跟着祁稚旁边,时刻注意她情况。
许纵承周四有事,于是周三晚上趁着有时间,便送许蔼来了学校。
车后放着行李,许蔼坐在副驾驶,车顺利开进南大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