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叹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微笑着去便利店买了袋日用卫生巾。
但更让人觉得尴尬的是,她买完后正准备去卫生间,又恰好碰到了站在门口的许纵承。
她刚刚去便利店都没看到他站在门口的!
两人视线撞上,祁稚凝滞一秒,可怜巴巴地说:“我生理期提前了。呜呜呜。”
许纵承:“哭什么。”
作了一番心理预设后,祁稚更加可怜巴巴地说:“我可能把血渍弄到副驾驶座位了,”她抿了下嘴道歉:“不好意思啊。”
“就为这事,你哭什么。”许纵承说,“不用说不好意思。”
祁稚抬眸。
许纵承望了她眼:“你和我从来就不用道歉。”
祁稚似乎有被安抚到,她和许纵承说了声,进去换了卫生巾。出来时,许纵承递给她件新外套:“穿上。”
祁稚穿上,说:“我拿纸巾擦一下副驾驶座位吧。”
“擦过了。”许纵承:“你坐着就行。”
上车时,许纵承递给祁稚一杯红糖水:“喝了。”
祁稚呐呐接过:“我一般不喝这玩意。”
车启动,开出服务区,前面车流拥堵,一时半刻还出不去,许纵承抽空撇了眼她:“那以后我给你泡,你都不喝啊?”
祁稚一本正经地剖析这个问题:“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喝的。”
“看我面上?”许纵承似乎笑了声:“那我多谢你抬举。”
祁稚换了个坐姿,决定认真把这事说开:“其实我一点也不娇气的。我刚刚也没哭,就觉得很尴尬。我不觉得丢脸,因为生理期提前这事我也没法预判——”她喝了口红糖水:“但我不应该给你添麻烦。”
许纵承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良久,他说:“那你想给谁添麻烦?”
祁稚认真改口:“我不该给任何人添麻烦。”
许纵承声音听起来冷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