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知后觉地,那股伤心又再次卷土重来。
哎,她到底是太喜欢许纵承了,但许纵承并没有这么喜欢她。
连哄人都不会,算什么喜欢!
还想牵手,做他的清秋梦去吧。
“我想喝酒了。”祁稚趴在苏允耳朵边上,小声说。
这是她俩的规矩,在酒吧时,如果两个人同时在酒吧,只有一个人能喝酒。而另外一个人必须滴酒不沾,保持非常清醒的头脑。
苏允撇了眼她:“喝呗。你姐我滴酒未沾。”
祁稚便开始认真地放心地喝酒了。她许久没碰过酒,今天心情极差,便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不想再这么难受了。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比鱼刺卡在喉咙还要难受一万倍。
早知道她就把鱼刺吞进去了,这样许纵承也不会生她的气了。
祁稚越想这事,酒一杯一杯地,像水一样地,灌了进去。
毫不留情,也毫不在乎。
直到。苏允玩大冒险输了,要用祁稚微信账号发一条有关酒吧的朋友圈。
祁稚大方地把手机丢过去:“发!爱发什么就发什么,只要不辱骂党和国家,坚定地走在社会主义道路上,做共、产、党的拥护者。”
苏允:“……”
十几分钟后。
祁稚有点醉的趋势,便不喝了。一个人趴在沙发上,苏允在身边玩手机。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祁稚?”
苏允抬头,蓦然问道:“帅哥你谁?”
贺执鹤是看到祁稚那天朋友圈,特意来这的。
他看到祁稚嘴唇弯弯:“来,我们打一架定胜负,我不想当妈妈了,我想当爸爸。”
苏允扯了扯嘴角:“玩得挺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