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微蜷缩着,目光很淡,却掺上情,欲。
下一秒。
“我去上个卫生间。”祁稚眨眼道。
许纵承撩了下眼皮。
整个人凝了几秒,看到祁稚淡笑着站起来,弯腰走出了电影厅。
许纵承揉了揉眉心,后又滚动了下喉咙。
他好像,想多了。
因为课表临时调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祁稚都是满课。
这意味着,她没有时间去医院找许纵承。
但许纵承倒是会经常抽时间去学校找祁稚。
两人倒也会经常见面。
祁稚很享受许纵承来找她,为此,她宁愿天天满课。
学习和“男朋友”两手抓。
但好景不长,许纵承这几天像是遇到了个极难的手术。
风险很大,极其难做。
一连着几天,都在为这个病人的手术开会,研究和相关病情的讨论。
这周周五中午,祁稚终于腾出时间去了趟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数了数,好像已经有三天没见过许纵承了。
是下班吃饭的点。
整个医院医生已不多,只有偶尔几个值班的医生还在。
祁稚没提前和许纵承说她会来。
但她知道,他一般会推迟几分钟去食堂吃饭。
静了静,她敲门走进许纵承的科室,意外地,祁稚看到明恋已久的对象正趴在桌上睡觉。
男人眉骨高挺,薄唇比哪时都红润,整张脸看上去冷硬而妖孽。
午时淡淡的阳光泄进科室地面,像是情|欲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