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校园里散了会步。
许纵承牵祁稚手的时候,其实有点紧。
祁稚觉得有点被勒得慌。
经过一颗白玉兰树时,祁稚撇了眼许纵承,随便找了个理由:“算了,还是别牵手了。”
许纵承淡淡扫了眼她,没说话,手却没松开。
只是稍微卸了几分力,没那么紧了,祁稚也没觉得勒得慌了。
既然他知道这些,所以,他是故意牵这么紧的!
祁稚报复性地道:“你低一点头。”
许纵承:“?”
“……”祁稚重复:“你低两点头。实在不行三点。”
“……”许纵承便低了点头。
祁稚踮脚,用力揉了下许纵承的头,边揉边说:“下次牵手不能再牵这么紧!”
揉完,祁稚仰头:“知道了么?”
许纵承遂又淡淡扫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两人便松开了手。
沿着五号路,聊了会天,但全程都没再牵手。
祁稚忍了忍,到五号路尽头时,闷闷道:“你还挺记仇?”
许纵承:“?”
“我是叫你别牵这么紧,又没叫你不牵。你这人怎么专门混淆视听,黑白不分啊?”像是有点恼火,祁稚盯着他,眼里漫上点怒意。
“哦,”许纵承说,“不就想牵个手,”他顿一下,“你发什么火。”
许纵承伸出一只手:“看见它了吗?”
祁稚:“看见了。”
“牵上。”许纵承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
祁稚却不干了,她偏不牵。
“你说牵就牵?”像是在做末日宣判,她慢腾腾道:“晚了!”
像是在认真思考,许纵承抬头看了眼月亮,朝祁稚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