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位置偏,离那家医院有点儿远,骆北乔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又给苏淼的手机打去了电话,听说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人也转到了病房。
此时汪洋正红着眼睛蹲在苏淼的病床前哭唧唧,“喵喵,对不起,都怪我,早知道我就把你的手机也给他们了。”
汪洋胆子小,苏淼知道吓到他了,虽然伤口疼的他脸色发白,但他依旧扯出一个微笑安慰汪洋道:“我觉得挺划算的,至少我的手机保住了不是,别担心了,这伤口也没多重,养几天就好了。”
他说话的样子看着更虚弱了,汪洋见状吧嗒吧嗒地直掉眼泪。
病房分配的是普通间,还住了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和他们看着差不多大的男孩,还有一个是一位大叔。
那位大叔的老婆看汪洋哭的可怜,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小兄弟别哭了,你看你朋友现在已经没事了,再哭那得多晦气。”
汪洋撸了把眼泪,吸吸鼻子没再哭,委屈巴巴地盯着苏淼的伤口看。
那位阿姨又看向苏淼,摇头叹息道:“这多俊的孩子,怎么脸上就给划了这么一道口子,这得过段时间才会消吧?”
那位大叔义愤填膺道:“要我说现在的抢劫犯可真是太猖狂了,政府也不整治整治。”
经过汪洋的又哭又说,大家也都知道两人遭遇了小混混抢劫。
一时间,病房里话题都是关于这个的。
骆北乔推开病房们看到的就是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唠嗑的画面,苏淼住在最里面靠墙的那张病床上,是三个床位间离门口最远的。
病房门的打开让房间里的几人都下意识地回过头往门口看,待看清楚走进来的那面容冷峻,气度不凡的男人后,说话声儿都渐渐停止了。
汪洋眼睁睁看着英俊成熟的男人朝他们的病床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