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白月光下床走过去,捏着衣服的一角拎起来。

“咱们就穿这个去?不太好吧?你是不是让德安准备错了?”

参加葬礼,不是白麻布白腰带,也应该是一身白衣裳,可这准备好的衣服,与其完全相反。

“王爷,咱们穿这个去,不是砸场子吗?”

他一脸不可置信。

“砸场子?”

“恩……就是找麻烦去了。”

听见对方的疑惑,他带着笑意解释着。

不管怎么说。

千不该万不该穿这身。

这不是闹呢吗?

“就穿这个。”

“来,我先给你梳发。”

玄司把他按在梳妆台前,用梳子轻轻的为其梳头发,亲自为他宽衣解带,换上新衣服。

……

安定王府……

“摄政王到……”

记礼的奴才看见前来的马车,高昂的喊了一声后,看见马车上下来的两个人,顿时怔住了。

手中笔迟迟不下落。

眼神跟随二人的身影从左滑到右。

进入府内,去灵堂路上。

异样,惶恐,疑惑,多种眼光投递而来。

到了灵堂……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却无人敢出声。

唯有披麻戴孝站在棺材前方的皇帝,看见玄司身穿似烧浓了的火焰一般的火红拖地长袍。

他身边娇小的男人墨发竖起,头上戴着皇帝自己向玄司所求多次,都不曾得到的红色同心结缎带。而且,他长袍的红色是玫瑰的鲜艳,还用着红色面纱掩面。

一浓一淡的两个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

看他们视若无人的样子,皇帝小眼睛微微眯起,眸底深处掠过一丝嫉妒。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