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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哪个罪该万死的牛马拉开了她房间的窗帘。
姜抒以举起手臂挡在眼睛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
宿醉后的反应依旧存在感极强,她深深吸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打算把窗帘拉上接着睡。
刚走了两步,姜抒以就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
由于是一个人住,她睡觉从来不会关门,可现在她的房间门竟然是关上的。
有人在她家。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脚步一转,走到了门前,旋开房门——
哦。
她现在知道那个罪该万死的牛马是谁了。
姜抒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发现这位牛先生不仅拉开了她房间的窗帘,还用她仅剩的香水喷了屋子。
她沉默地站在只剩下最后几滴的香水瓶子面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还不起床是吧?”
睡梦中蓦地被人拍了一巴掌,牛先生倒吸一口凉气,拧着眉头睁开眼。
看清楚了来人是谁后,他低声骂了句“神经”,翻了个身接着睡。
“……”
姜抒以忍无可忍,揪着他的领子用力往上一拉。
总算是醒了。
被吵醒的男人眉目之间凝了一股郁气,气压低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