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风尘之地,认的是银子财宝,又有谁会去认真揣了一分真心去做生意。
只是姑娘们伺候惯了那些年过半百,一身臭汗的老爷官人,此刻见了晏辞这般冰清玉洁仙姿玉骨的人儿,各个都想抢了去。谁料想,晏辞竟然直接选了人,一时不禁出声抱怨着。
只有那被晏辞牵了手的姑娘,笑着对晏辞躬了躬身,而后道,“爷点了云泥。就跟云泥回房吧。”
晏辞慌张道,“这位姐姐。我……”
那女子笑道,“云泥进这千芳楼,少说也有两年了。哪个是妈妈拉进来的,哪个是自己扔了银子买快活的。云泥分的清楚。”
那云泥见晏辞还立在原地,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且与我回房。我弹曲子给你听,此刻你出去,妈妈也是拦着的。你在我哪里略作片刻,我还能不放你回去不成。”
晏辞又向门外看了一眼,仍然没有找见袁桀的身影,不禁道,“如此。晏某冒犯了。”
那云泥前面一路行着,晏辞只在后面跟着,纵然在这般的浪荡风流之地,晏辞仍然举步之间尽显谦谦君子之态。
那云泥停下脚步,回头打量晏辞,烟花之地,为了趣味,多的是红灯垂幔。
那人背后一片莺歌燕舞,那人眼中却是一片清明。此刻只将自己望着,眼里却没有半分轻浮。
“姑娘怎么不走了?”晏辞见云泥停下来,自己也跟着停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