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信佛之人?”云泥问。
晏辞看着一旁的描金铜炉,有香烟袅袅而升,道,“我信善……”
云泥笑了笑,道,“我送公子出去。”
晏辞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递给云泥,道,“我也不多,这个你拿去给妈妈交差,万莫让她骂了你。”
云泥也不推辞,笑着将银子接了,高声说笑着将晏辞送到了门外,那老鸨见时间不长,约莫着大抵没有成事,一时只拿手暗暗的拧云泥的腰,云泥只不管不顾的将晏辞推出了门,示意晏辞快走。
这才将怀里的银子掏出来,塞给那老鸨道,“妈妈急什么。我还能让他白白跑了不成。我已和那公子说好,得了空还会来的。您且拿了银子喝茶去。”
那老鸨掂了掂手中的碎银,笑骂道,“眼见着是个贵气的哥,怎么出手这么寒酸。”
云泥扭头笑着将手攀在那老鸨的肩上,笑道,“我的娘。女儿什么时候亏过你,那些个王孙公子给我的东西,我要了多少,不都想着孝敬您了。”
那老鸨得意的笑道,“那是自然,我翠娘手底下,就没有不成器的孩子,你看你,虽然不似他们那般的爱胭脂水粉,但你却喜欢读书写字。
这寻常男人啊,是喜欢那些描眉画眼的女孩家,可若像今天的这位哥,亏得他选了你,选别人我还真怕惹了他不高兴,来不了二回呢。不过看方才你送他出去的神情,不出十日,他一定还会再来。”
云泥脸上一红,笑道,“妈妈识人无数,慧眼如炬,女儿可是猜不到那公子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