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实在是疼的厉害了,他就停一下,注视着手上的纸鹤发呆。
他没忘记,齐奕曾说纸鹤是对他的施舍。
也知道,事情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轻而易举能挽回的了。
但——那又怎么样?
他愉悦的笑起来,把新叠好的纸鹤装进瓶子。
这是他和齐奕之间的羁绊。
轻轻拿起玻璃瓶贴在脸侧,贺之钰像是对待什么爱人似的轻轻抚摸着瓶身。
眼睑微垂,藏起桃花眼中不自知的扭曲,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你能完成我的愿望,让齐奕原谅我吗?”
他以后会对齐奕很好很好。
如果齐奕还是不原谅他的话,他会很为难的。
因为到时候,只能用他最不想用的办法了。
……
齐奕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不知道哪个疯子在周末念叨他,他轻啧一声,继续帮阮萌捏着肩膀,“有没有好受一些?”
阮萌趴在沙发上,哭唧唧道:“谢谢小少爷,我好受多了。”
阮萌昨晚不知道干了什么,把肌肉给拉伤了,今早肩膀疼的都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