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忍不住拍了他一下:“那出戏我总共也没听过几回。再说了,我也不是专门唱戏的,不如玉老板不是很正常吗?”
“对对对,我又没说不正常,你那么用力做什么?”杜岩揉了揉自己的肩,“我问过玉老板了,他说那出戏就叫青梅聘,是他们家乡的一出戏。我再问他家乡何处,居然跟你是一个城一个县一个村的,你说这多巧啊!”
上官逸顿时愣住了:“你说他和我是一个村的?”
“对啊,我还特意问了他名字,可惜他不肯告诉我他本名,于是我就问了他们班主。班主跟我说他原先好像姓叶,叫叶什么来着?”
“叶成秋?”
“对,就是叶成秋!”杜岩说完一愣,“你怎么知道?你难道与他认识?”
“我在乡时曾有一个邻居,就叫叶成秋,不过我那邻居就比我小个两三岁,看玉老板的模样,似乎才十五六岁?”
“哪儿呀?玉老板今年都十八了,不过是长得嫩而已。”杜岩笑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也以为他只有十五六岁。不过去年腊月的时候,他刚过完十八岁的生辰,这再过四五个月的也就十九了。”
“莫非是腊月十五过生辰?”上官逸又问。
“对啊,就是那人是我怎么都跟你的邻居对上了,难道他就是你邻居?”杜岩笑了想,忽然变了脸色,“可我记得你不是说过你那小邻居曾经是……”
“他是叶大人的孙子。”上官逸低声道,“祖父与叶大人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后来一起归隐,就住在那个乡村里。他小时候也是过得不错的,虽说当时不过是普通乡民,但叶家到底曾经阔过,他与我那时虽然都生在乡野,但过的也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日子。后来父亲带着我们北上京都,我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曾想他竟会落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