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战况激烈。
已经一个小时了,从秦文远八点多回来到现在,整整一个小时就没停过,里面那男孩时不时被弄出几声哭腔,喊着“秦爷”的名字。
陶蘅眨眨眼睛,转身回房。
主卧与客房一墙之隔,打开窗户能听到客房传来的声音,陶蘅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晚上吹了风,第二天早上起床后陶蘅有点发烧,他打电话让佣人送点粥上来。没什么胃口,粥喝了半碗就放下了,这时客房门打开,秦文远走出来。
秦文远披一件丝绸睡衣,露出的脖颈和胸前满是红痕,连腹部都有几处,陶蘅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听见秦文远道:“不舒服?”
“没有。”
陶蘅把粥咽下去,看到秦文远径直走到窗边,“生病了怎么还开窗睡?”
他关上窗户,走到床边俯下身,扣住陶蘅的后颈,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嗯,有点烫。”秦文远柔声说。
他直起身吩咐保姆:“叫陈医生过来。”
“是。”
保姆出去了,秦文远在床边坐下来,一只手握住陶蘅的手,一只手摸了摸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说:“忍忍,医生很快就过来。”
陶蘅垂下眼睫,“嗯。”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