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吗?”陶蘅冷笑,“秦爷权势滔天,又是软禁又是监视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秦文远声音冷下来,“对我不满?”
陶蘅没理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秦文远没跟着上车,而是站在车外抽完了三根烟,才带着一身烟味坐进车里。
秦文远除了喜欢跟人厮混,没别的瘾,烟瘾也没有,他只有在极度烦闷的时候才会用力抽烟,看来他今天情绪很不好。
陶蘅懒得理他,一上车就靠在车窗上玩单机游戏,一眼都懒得给他,突然,手机被抢走,他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秦文远说:“车上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陶蘅翻了个白眼,手机不要了,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突然听到秦文远对司机说:“去季牧桥的诊所。”
陶蘅猛地睁开眼睛,“去干什么?”
“看病。”
“你看病?”
“是你,”秦文远说,“你最近情绪很不对劲,看来第一次效果并不好,那就再做一次吧。”
“我不去!”陶蘅叫道,“秦文远你别发疯了行吗?我没病!不需要做什么狗屁的心理治疗!”
“不行。”面对陶蘅的激愤,秦文远依旧平静,“一定要去。”
秦文远认定了陶蘅有问题,陶蘅就一定有问题,这是秦文远的认知,轻易无法改变,所以这个医生陶蘅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陶蘅有满肚子的话想要对秦文远控诉,可最后他只是闭了闭眼睛,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