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嘉传媒公司旗下流量小生和小花不少，但缺顶流，因此为了把程雨菡培养成顶流，特地给她制定了一系列的黑红营销模式。”

“从捆绑宁月曦，再到故意说错话，不经意间的点赞，等一系列来引起关注度，得到话题……”

车云飞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那么，我的当事人程雨菡，对于你们的营销计划是否知晓？”

宗洪亮摇了摇头说道：“并不知晓。”

车云飞对着法官说道：“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法官微微点头，视线落在了宁月曦身上，对着她说道：“原告律师，你可以盘问证人了。”

“好的，法官大人。”宁月曦面带着笑容说道。

宁月曦对着宗洪亮说道：“宗洪亮，你确定程雨菡对你们制定的营销方式不知道？”

“确定！”

宁月曦点了点头，对着法官说道：“法官大人，我没问题了。”

这句话一出，自然也引起了一片哗然。

刚刚那个问题，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显得十分平常。

这完全不符合宁月曦律师大魔王的称号啊？

观看这场官司的观众，也很疑惑，而程雨菡的粉丝再次扮演白莲花起来。

“果然，我家程雨菡是无辜的，都是这该死的垃圾公司干的。”

“兴嘉传媒公司赶紧破产，害得我家程雨菡背了那么多的黑锅。”

“兴嘉传媒公司什么时候倒闭啊？倒闭了告诉我，我会拿出我一块钱巨额来转发抽奖的？”

“呃……”相较于程雨菡的粉丝，其他观众则是理智多了。

“宁月曦这样的打官司方式，好像她第一次打官司的方式啊？这是要绝境之下，完美反击了吗？”

“那我就猜中了，这几个没有营养的问题是在敷衍车云飞和程雨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