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司机周身涌动的黑气变得稀薄，从这把剑里面感受到了浓浓的危险，若是真的被砍到了，他很可能会魂飞魄散。

再这么下去可是会出鬼命的。

这么想着，鬼司机连声道：“你们管一管！你们管管她啊！乱杀鬼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白柳一听，心想我去，这身份是不是调换了，怎么吓唬他们的反倒还要让他们两个受害者救命呢。

徐昼也有些哭笑不得，咳嗽一声，提醒道：“嗯……这位，你先把脸变回去。”

闻言，虽然鬼司机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很识相地立马变回生前的样子，不再用那副浑身都是血的样子吓人，倒是他那张脸被叶雪打得鼻青脸肿的，看上去还有点滑稽。

他见自己变回原样，车里的三人还是毫无反应，不由有些心灰意冷：“你们真的不认识我了？”这才三年啊。

叶雪很快平静下来，将斩邪剑抱在怀里，十分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我们应该认识你吗？”

司机这么一开口，白柳却想起来他刚才说的话，于是便道：“你说持证复仇就持证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无证上岗，证件拿出来看看！”

叶雪微微挑眉，这才留意到他们的对话，“持证复仇？”

司机这边怕再被挨揍，一边想天要亡我，这回仇是报不了了，一边却不得不从怀里掏出个黑金色的小本本来，递给他们。

白柳迅速接过证件瞧了两眼，发现还盖了公章，上面写着地府办事处。

徐昼见叶雪面露不解，便在一旁解释道：“一般来说，鬼是不能够轻易伤人的，害人的鬼魂都会被戾气吞噬，化作厉鬼。要么变成孤魂野鬼永世不得投胎，要么被鬼差抓去十八层地狱服刑，直到赎清罪孽刑满释放为止。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