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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白柳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它,才引起了棉花娃的不满。

白柳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没看到。”

棉花娃哼哼两声,倒没再说什么。

其他人都在喝东西,叶雪也找杯子倒了点饮料给棉花娃,并在上面烧了道符,这样它就能喝到了。

玄真观的人习惯在饭桌上聊天,白柳光是听白观主跟徐昼讲的事情就觉得有点头晕,不仅深奥,还听不懂。

白柳只好低头吃菜,

只是吃着吃着,白柳夹菜的速度就停了下来,忍不住看向叶雪以及坐在她旁边的虞期。

虞期面前倒是放了好几瓶酒,但他基本上没动,除了被剥得干干净净的虾,以及虾壳以外,就没有碰过别的东西。

更其他人也不敢随便劝他喝酒。

而虞期自入座以来就没怎么说话,只是专注地剥着虾壳,然后把剥好的虾肉一一放在碟子上。

白柳见他剥壳剥得这么专注,还在想这位虞先生原来这么爱吃虾,还真是一点没看出来。

只是这个念头才刚刚浮现在脑海里,白柳就看见虞期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叶雪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并对着她笑了笑。

而更让白柳吃惊的是,叶雪没有推辞的意思,反倒自然地接过去吃了。

他沉思片刻,也跟着拿了一只虾过来,勉强剥完壳,然后给白子昂。

白观主正喝着酒与道观员工讲事情,看见儿子的动作,再转而看见他剥的磕碜虾肉,一时没忍住说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无事献殷勤。

白柳:“???”

白子昂嫌白柳剥的虾肉太难看,又把它夹回到白柳碗里,语气嫌弃地说:“还是你自己吃吧。”

白柳看着重新放回到自己碗里的虾肉,又看向叶雪碟里差不多已经吃完的虾,心里就更加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