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听到屋顶上传来一些脚步声,谢翎白靠了一声,实在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屋顶都派人把守。
这下子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温长珩见谢翎白双手合十在那不知道嘀咕什么,忍不住问道:“你做什么呢?”
“我祈祷上天让村长快点好起来啊,要不然咱们就只能跟着一起陪葬了,我还要照顾我弟弟,不能死的。”
“对症才能下/药。”
这意思是让他不要浪费时间,谢翎白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现在又还有什么办法呢,他走到床边说道:“那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啊,就算我知道他是什么症状我也下不了药啊,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刚把脉什么感觉?”
谢翎白翻了个白眼:“能有啥感觉,就是能感觉到他脉搏还在跳动呗,至少没死。”
“写个药方吧。”
“写啥?”
“随意。”
谢翎白张大了嘴,然后刻意压低声音问道:“你想蒙混过关啊?万一吃了更严重,那他们说不定会将我们大卸八块的。”
温长珩神色淡淡:“他已然这样了,再严重又能严重到哪里去。”
“可那也随便乱开方子啊,再说了,我药都认不齐全怎么懂开方子啊。”
“你看了大半本医书,竟是一个药方都没记住?”
刚才那本医书落在着火的马车上了,现在估计都烧没了,谢翎白仔细回忆了一下,犹豫道:“就记住个清热去火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