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家伙靠不住,一旁的温长珩将山上踩来的几株药草放在桌上,然后走到桌边拿了纸笔开始写着什么。
“主子,写啥呢?”
“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的症状。”
谢翎白凑过去才发现他在写药方,字迹行云流水,似乎右手又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温长珩问完后交给陈大夫。
“这是那书上的方子,或许可以一试,但为了保险起见,最好先做个试验。”
陈大夫接过药方看了看,感叹道:“妙哉,我这便去把药配出来,小胡,快去想办法抓只老鼠来试药。”
药方中有几味药是要现采,陈大夫刚想去山上找便看到桌上已经有了,是刚才温长珩带回来的。
他喂老鼠吃了点果子,等到药配齐熬好的时候老鼠刚开始癫狂,陈大夫取了点熬好的药汁喂老鼠喝下,之后便一直守着。
“成了,成了,这老鼠没事了。”
小胡有些高兴,陈大夫也松了一口气,然后找人将厨房药罐子里的药分成十份,拿去给村长他们服用。
一行人服下解药后果真好了很多,看来只需要再多喝几贴便能康复,村里的人为了答谢温长珩和谢翎白,晚上在村子里摆了好几桌,还有很多酒。
“谢大夫,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和村长他们都……”
谢翎白看着眼前这姑娘,才想起来似乎就是绑在柱子上那个。
“不客气,你叫小芸是吧?”
“谢大夫如何知道的?”
“我听村里的大哥说的,以后别傻乎乎地被人当祭品了,要学会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