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择闻言连忙说道:“可能大夫的字迹都是差不多的吧,那什么谢大少,我还要去主子那边,所以先走了。”
“卫择,主子今天在忙什么呢?我听说他都没用晚膳。”
卫择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不就忙着给你在医书上做这些注解么,不过这话他可没敢说出口。
“我们不是刚收购了药材么,所以主子忙着整理账目呢,每次都这样的,收购回来的这几日特别忙。”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谢谢你啊。”
谢翎白晃了晃医书,卫择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谢翎白关上门回到桌边,知晓温长珩不是故意躲着他,瞬间整个人都轻松了。
谢谨青看着谢翎白坐在桌边一改刚才失魂落魄的态度,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刚才就是以为这本医书丢了才那样的啊,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谢翎白没回答,催促谢谨青赶紧去看书,然后自己翻开医书从头开始看,每一处都备注得非常清晰。
“啊,这个大夫可真是好人啊,我下次去竽村一定要找到他好好感谢感谢他,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求他收我为徒呢……”
谢翎白看得很晚,第二日早上差点睡过头,起床后照例先送谢谨青去学堂,然后自己去遇草轩干活。
干完一天活回到温府后,却在大门口看到几个走出来的妇人,看打扮和讨论的内容应该是媒婆。
“陈伯,那几个是什么人啊?”
谢翎白进府后刚好遇到陈伯便询问了一句,陈伯回道:“是城内的媒婆。”
果真是媒婆,媒婆来温府干嘛?谢翎白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状似无心地追问道:“媒婆来干嘛啊?难不成是给咱们主子说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