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有说去哪里么?”
谢谨青摇了摇头,温长珩拧眉,想起昨晚他似乎问过关于疫情的医书,难道说……
“温老板,哥哥他没去铺子么?”
“或许是去了铺子,我只是问问。”温长珩想了想又说道:“天气冷,外面风大。”
“我们堆完这个雪人就回屋。”
“药每日都准时喝完的么?”
“嗯。”
谢谨青其实从进温府那日起便没有断过药,一开始那几日是治风寒的药,后面的则是温长珩吩咐下人熬的,只说是补药,谢谨青也都乖乖喝了。
这件事谢翎白并不知情,温长珩上前替谢谨青把了脉,点头道:“比之前好多了。”
“温老板是大夫么?”
谢谨青有些好奇,温长珩收回手,云淡风轻道:“略知一二。”
“温老板给我喝的药跟爹爹以前让我喝的味道很像,可是比爹爹配的那些还要苦,我还要喝多久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男子汉大丈夫还怕吃苦?”
谢谨青抽了抽鼻子,摇头道:“我是男子汉,不怕吃苦。”
温长珩终于松口道:“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停停了。”
“真的啊?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