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猪可比你安静多了。”
谢翎白气结:“主子,我在你眼里没鸡好养,没猪安静,合着就是鸡猪不如是吧?那你这几日救我干嘛呢!”
“养只鸡养头猪还能吃呢。”
“我也能吃呀,大不了方式不同罢了——”
谢大少好歹是混了好几年青/楼的人,逮着机会什么样的浑话都能往外冒,完全开启不要脸模式。
“主子。”谢翎白坐起身朝着温长珩问道:“味道肯定不比猪肉鸡肉差,你要不要试试呀?”
说着还自认很有魅力地抛了个媚眼,但他却忘了自己这几日都躺在床上,看上去头发乱糟糟,还有点面黄肌瘦的,跟路边的乞丐差不了多少了。
形象实在是太糟糕,温长珩有些不忍直视,直接移开了目光,谢翎白以为他这是害羞呢,靠过去说道:“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啊,主子,莫非你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该怎么做?”
谢翎白说着有点纠结,但之后又继续道:“不知道也没关系,虽然我也不知,但可以请教懂的人啊,改天等我病好了,我就去小倌馆问问他们是怎么做的,回来后教你,这叫不耻下问。”
“别人是不耻下问,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无耻下/流了?!”
“我怎么无耻下/流了啊?难道你一点需求都没有?”
谢翎白有些担忧:“主子,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温长珩:“……”
“啧,你不是大夫么,怎么没给自己治治?哦,对了,常言道能医不自医,这种事嘛又不好意思找别人治,你的心情我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