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白松开手,有些好奇怎么林睿突然不反驳了,然而还没看清楚他的表情,他已经转身走了。
“真是一个古里古怪的人。”
谢翎白呢喃了一句,然后仔细盯着那令牌看了看,好像是金子做的,应该很值钱吧,就算到时候没用处,还可以拿去当铺呢。
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在路边乞讨呢,现在却拿出这么值钱的东西随手送人,卫择这个表弟还真的是脑子有问题。
不过……
谢翎白的神情忽然严肃了起来,握着令牌的手指稍稍用力,不过林睿到底与他爹娘的死有何关联呢?
现在人都走了,再想这些也想不出什么结论来,谢翎白回房洗漱了一下,之后谢谨青回来了,便睡觉了。
他躺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经历,一转眼爹娘去世快三个月了,可他还是觉得像是一场梦。
“太医院……”
爹娘的死,到底会与太医院有什么关系呢?他们谢家一直在夕遐城生活,夕遐城离皇城那么远,又怎么会扯上关系?
谢翎白脑子里一片混乱,起身看了看对面的谢谨青,见他已经睡熟了,便披了外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朝着温长珩的房间走去。
这个时辰家丁丫鬟基本都睡了,温府中走动的只有一些巡逻的守卫,他们见谢翎白半夜去找温长珩,也见怪不怪了。
反正前几日谢翎白一直是住在温长珩房内的。
谢翎白走到温长珩房门口,却没有敲门,他刚才心里烦便想来找温长珩说说话,可却忘了现在夜已深沉,温长珩可能已经睡下了。
他如果敲门的话,岂不是会吵醒他?
谢翎白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转身身后的房门便被打开了,他有些诧异地回看过去,只见温长珩正站在房门口。